帽子上还有耳朵。

男人掀开被子这才看清她浑身穿的什么。视线骤然幽暗,她竟敢这是什么意思?

他脑子里莫名有一团火,窜入胸腔,下达四肢。

不对劲。

男人滚动喉结,立刻想起冬妈给的汤,他何等锋利,几乎是一瞬间就想到了是谁搞的鬼。

一阵头痛,他眸光却越发热了,压了压眉,低头下去薄唇撅住女人的嘴,就轻轻重重吻了起来…

温宁是被吻醒的,呼吸窒闷时,迷迷糊糊地推抵一堵坚硬的‘墙壁’。

猛地清醒了一些,她睁大水眸,头顶有黑影,“你是谁?”

“是我。”男人低低勾着笑,黯哑声。

“l你干什么?”温宁意识到他的亲吻,猛然想起女人的电话,还有他车里的女子,脸蛋冷下,她猛地推开他。

以为她是受惊了,男人握住她的弱腕,低哑笑,“你穿成这样约我来这种酒店,你觉得我会干什么,恩,少奶奶?”

温宁不悦道,“什么我约你来,明明是你让我拿东西给你,先不说这些,你先起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