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室里,祝遥遥深表理解,“也是,是个人都不能容忍生意的死对头搞了自己,还丢下一颗种子。”

“如果厉总明知道搞了小死对头还戴着面具跟你结婚,那这个男人心机真是太可怕!”

“不过这种豪门虐念情深的戏码我真是好喜欢看嘤嘤”

“”温宁忍住,“你上面都是在说废话吗?”

“是。”

“接下来怎么办?”祝遥遥又出奇招,“咦l不是吻过你吗?你明天奔到帝尊公司,让厉北琛深吻一下你,你就不能比对出,l是不是厉北琛了?”

“你上辈子是不是馊主意专业户祝瑶瑶。”温宁直翻白眼,“万一不是!我成什么了,党妇?”

“也是。那你说怎么办!”

温宁细想,眯起眼,“要扒出他们是不是一个人,不难,只要在同一时间不同的地点,你我分别看到l和厉北琛,那就不是,反之,他就死定了。”

祝遥遥点头,“明天分开行动,我去帝尊守厉北琛,你一早就死死黏住l,我们打电话验证!”

分好工了,温宁安心反锁门,睡觉。

第二天上午,l的车往皇家一号会所开。

温宁开车紧随其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