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前有多浓甜,现在就有多讽刺。

她呆呆望着窗外忽降的大雪,突然有一刻也希望自己碎成了雪瓣,这样就不用痛,纠结,怀疑,最后又绝望。

冬妈看到她満肩的雪回来,吓坏了,忙去拿毛巾,“少奶奶,你为何不打伞”

她去卫生间出来,少奶奶却似一缕游魂,脸极其苍白的上了楼,猛地一声把自己关进了房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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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,厉北琛才回来。

男人大衣的肩头落着漂亮的六瓣型雪花,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扫落。

这是今冬第一场雪,也是他遇见她以来的第一场雪,明天早晨,也许可以抱着她在窗户口赏雪。

他拧着眉的疲惫神情,稍稍一展,眉骨还是紧皱,戴上银色面具,推开卧室门。

却看到纤细的身影,似乎晕倒在地毯上!

“温宁?”厉北琛大步跑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