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小时后,李承聿抿着唇走出了医院门口。
温宁眼角紧张地站在台阶上。
他把她带到走廊的暗影里,神色凝重的看着她,“你的针灸真的行?我从未听说过中医能治外科?”
“严老的颅内病例并不属于外科,只有外伤手术中医针灸不行,我曾治疗过我婆婆的脑疾癫痫,让我试一试好吗?”
“我老师现在还有心脏功能,如果他在你手里死了,你明白你要担什么责吗?”
如果严老死了,明天厉北琛就脱不干净了。
温宁脑海里死死的揪住这个绝望信息,再怎样都得试一下,搏一把。
她猛然点头,“我可以立军令状,如果严老去世,我担全责。”
见她眼神里闪烁着自信与坚定的寒光,李承聿竟被震了一下,微微眯眼,复杂犹豫一会,他最终叹气,苦笑一声,“我希望老师活着,我就陪你赌一次。跟我来!”
他把她带着,潜入医生办公室,偷了一件护士服穿上,温宁戴上严实的口罩。
李承聿将她领着,又来到严老的病房前,严家人伤心过度,精神不振,李承聿开口说,再进去看望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