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先生微微一怔,不禁重新看向厉北琛,这个年轻人气度可敬,
他一震笑着点头,“三爷心胸如此魄力,是内外皆有修养,不愧是榕城商界第一人,听闻你的公司都是靠你单打独斗下来此次恐怕损失不止上千亿,望你度过难关。”
寥寥口头几句,说的却是一个公司生死存亡的事。
厉北琛稳如泰山,凉薄致谢,“多谢。”
严先生带着一行人走了。
合盛的股东们当即却坐不住了,他们忌惮厉北琛的威严,年纪轻轻他手段了得,可这个项目关乎合盛的根本,
有股东气愤的站出来指着温宁,“总裁,竞标书是温副总做的,她出了错就该由她单独负责,你把她拎到严老那里撇清楚,这块地皮我们不能放弃啊!”
“就是啊,这次全是她害的,她如此不负责任,导致您出现那么大的失误!”
“您太相信她,总裁!”
温宁仿佛被这些话刺破脸皮,心里锐痛,她不想害他的。
标书也没有错,事无巨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