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留下来不离婚,只不过是目的不纯。

恶心虚伪,只不过是想让他放人,放过那公司。

厉北琛的目光冷了,他该死的为什么还对这个女人存有一丝奢望?

他越发对自己痛恨,冷笑道,“你的目的一个都不会实现,不离婚是吗?”

温宁来不及撕黎向晚的中伤,执着摇头,“我没有任何目的,仅仅是想照顾你,厉北琛,我不会对你放手,你当我赎罪也好,什么也罢,一切等你康复再说,如果那时你决议要离,我会同意。现在,别赶我走!”

厉北琛看着冥顽不灵的女人,深吸冷气,拿起电话。

拨通给森洋,语气狠戾,“对瑞天的经济制裁全面加重,让它尽快破产!”

温宁的脚步一晃。

他高大的阴影笼罩她,冷笑,“没有任何目的是吗?”

他在测她,也在打压她,任他再落魄怕是也有将瑞天玩弄于鼓掌的能力。

温宁只能扛住,一旦跟他求情,就坐实了自己目的不纯,不是对他真心。

她满心苦涩难言,望着他冷酷的脸,“我现在可以进去了吗?”

“我不稀罕你的照顾,离开我的视线!保安,把她关在外面。”

厉北琛头也不回走进别墅,长腿冷漠,令人心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