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问问你,你消失的这一周,有黎向晚陪伴,可你睡过一个好觉吗?”
厉北琛拧眉,他去美国一周,黎向晚每晚都要守他几个小时,可他一夜不曾入眠。
他嗤笑道,“你别再用我的睡眠做文章,那晚癔症发作,我清楚是向晚救了我,你还想迷惑什么?”
温宁心里苦笑。
她拿出中医讲道理,“厉北琛,睡眠不好也是癔症发作的诱因,既然黎向晚能治好你,那你回去不防问问,她为何治不好你的失眠?还有,这几天她给你做什么治疗了吗?”
厉北琛抿了薄唇。
温宁看向森洋,冷笑,“就连森洋也知道,昨晚该来找我,你认为,是为什么呢?如果森洋觉得黎向晚能治好你,那他昨晚应该去找黎向晚。”
森洋被扯进来躺枪。
厉北琛看了他一眼,目光陷入一些沉思。
的确,这一周向晚没启动治疗,说他的病情有待观察。
可温宁却坚持给他吃劳什子的药。
还有,他在温宁身边能入睡,这几乎是很早以前就发现的奇怪事
“嘭”的一声,温宁脸色惨白,骤然扶着桌子慢慢滑倒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