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宁一愣,肌肤寒颤,都快要被他的无耻气死了。
“你敢动我,你等着瞧!”
“是你自己不治我,我只好先礼后兵了!”
厉北琛优雅的低吼,眼神却像一头成年豹子,完全受药物控制,理智无存地寻着她的樱唇,狠狠亲上去。
“唔,你给我去死”温宁想挣扎,奈何晚了。
男人今夜就像一头发猛的野兽,何况他长年健身,那一身肌肉与高挑身量岂是她能抵抗。
“厉北琛,你到底怎么了?”温宁总算迟钝的察觉到他的不对劲。
他说治病?
“你等等,你是不是”中了药?
然而,厉北琛深深陷入她的嫣唇里,犹如被溺毙,身体四肢百骸叫嚣着血液狂奔,只想用更舒适的方式‘治疗’,而不是依靠药物。
他什么都不想顾忌了。
眼睛里只有这个女人,憋足三年,该死的,他为什么不能放纵。
何况
厉北琛暗暗眯眼,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,阴霾地冷哼,“你本来就欠我,你这只狡诈的小猫,上次在会馆酒店,你狠狠的耍我,忘记了吗?
成功见到你舅舅,你以为你不需要付出代价?
珠宝展项目,你抢单,今晚不是没有原料商找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