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开门,“温宁!”
男人的冷喝让病房里短暂一静。
紧接着响起黎向晚委屈至极的哭声,“三哥,你快救救我,我不知道温小姐为什么要杀我!”
厉北琛眸光暗冷,盯着黎向晚病号服上渗出的血迹。
她一张脸乌黑发紫,还有呕吐的秽物,整个人狼狈不堪,素颜的脸更是奇丑无比。
厉北琛皱了下眉,快步走过去,扶住快要摔下床的女人,抬眸寒视温宁,“你在干什么?”
“干什么你看不到吗?”
对比他的怒问,温宁更冷,银针在空中晃出冷厉的弧度,竟叫黎向晚害怕至极。
她毫不掩饰自己所作所为,一脚踢开水盆,讥诮盯着口吐泡沫的黎向晚,“黎小姐自称绑架中救了我儿子,我来感谢呀,给她几针几拳头,让她尝尝我儿子受过的苦。”
她话指墨宝。
黎向晚知,而厉北琛不知。
两个女人的战争,黎向晚万不能挑明,也知道温宁不会挑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