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北琛几乎脱口而出,黑眸染着湿气,然而仅存的理智占据了上峰。
他不可能不去明天的婚礼,有些话就再也说不出口,也没可能。
他苦笑一声,遗憾的闭上眼,“温宁,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?
如果三年前,你没有帮着你舅舅背叛我,后来一次又一次的背叛我
我们不会是今天这样的结局。”
温宁的心脏停了下来,一身的粉晕也变得渐渐苍白。
三年前,是不能提的禁忌命题。
扭头看,他似乎累得睡了过去。
温宁再次掏出银针,轻轻往他脖子上刺下去,他歪倒在一边。
揉着几乎被碾碎了的胳膊腿,温宁强撑着迅速下床。
看着凌乱的一地衣服,床单,她只好捡起了男性宽大的衬衣,罩在身上。
火速踮脚走了出去。
总裁办公室大门紧闭,被他反锁了。
四下,静的几乎只有温宁的心跳声,越往书桌走的抽屉走,越砰砰地剧烈。
她重新戴上手套,拉开抽屉,‘那份文件’仓促下并没有放好,露出了一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