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了医院,她没回家,而是开车去了一趟温宅。
许久没来,温宅落魄得她难以置信,也是,三年前温氏就被她一举斗败,后来舅舅回来,更是直接让温家破产了。
温宁走到二楼,云萍卧病在床上,温海不见踪影。
那么骄傲的温思柔,披头散发,眼神里再无千金的光彩,手上也长了许多茧子。
母女俩看到温宁,都是重重一惊,神色复杂又有些害怕。
“温温宁?”
温宁拿出一张百万支票,单刀直入的问云萍,“我要你仔细回忆,当年你们给我妈妈下毒时,药到底是谁给的?是帝都的黎家,还是另有其他人?还有,我妈妈接到过帝都来的电话吗?”
云萍气喘吁吁的坐起来,望着支票,如今的她不敢再耍花腔。
“温宁黎家的人我在新闻上见过了,好像不是当年给药的那个神秘人。
我真的不知道我的上家是谁,但你妈重病那段时间,的确接到过帝都来的电话,她好像很受刺激,嘴里还说‘你就算害死我,他也不会爱上你’,后来就郁郁寡欢到死。”
轰隆一声,温宁的脑子陷入死寂。
妈妈的话很有指向性,一颗疑窦和怒火,在心里燃烧起来。
温宁捏紧指尖,将支票递出去给温思柔,转身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