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她病重,不善管理公司,她也是唯一继承人。

温宁眸子变冷,“难道您真的以为,文英多次对我下手,妹妹一无所知?

她要是真善良,她会劝阻文英,不要挑起家庭风波。

她若是假善良,她则会暗中帮她母亲害我,只不过出了事,她很善于撇清自己罢了。”

谢晋第一次,对小女儿,陷入了思考。

聚焦点,都在文英昨天下午,给芷音打的电话上。

那个时候通话,文英会和芷音商量什么?

谢晋的脸色沉下去,“爸爸知道了。

我多希望芷音不是这样的心思,她能和你这个姐姐和睦相处,将来她分红,你管理公司,她可以养病,你可以一展拳脚。”

温宁看着爸爸,他没有厚此薄彼,两个女儿他都考虑得周到。

可她心底哂笑,谢芷音的胃口,远不止谢晋以为的这么小。

“爸爸,我不是鼓励您离婚,拆散您的家庭。

但您觉得离婚后,能清净好过些的话,我支持您!

再说,妹妹长期呆在文英这样的母亲身边,近墨者黑!”温宁由衷劝道,又夹带私心。

谢芷音文英,就像抱团的敌人,能拆则拆掉她们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