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遥遥走过来,看到她眼眶骤湿,问她,“怎么了?你不是给厉北琛打电话吗?”

是啊,他不是在找墨宝吗?

到底是找儿子,还是躺在谢芷音的床上!

他嘴里还有没有一句真话,耍着她,扮演着深情的父亲,很好玩吗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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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芷音冷笑着将厉北琛的手机,删除记录,塞回他的西裤口袋里。

西裤扔在浴室外面的地上。

他人关在浴室里,已经超过一个小时。

谢芷音一脸颓败与不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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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,厉北琛在头痛中苏醒,他的大脑好像经历短暂失忆,空空荡荡。

惺忪通红的眸,看了眼屋顶。

不是他的卧室。

厉北琛猛然起身,扭头,就看到身旁一丝不挂的谢芷音,她裹着丝被,脖颈露出暧昧的痕迹。

“北琛哥,你醒了?昨晚你喝了些酒,我们就”

谢芷音睁开双眼,满脸酡红欲泣,欲言又止。

厉北琛骤然下床,五官冷若冰霜,阴鸷骇人,“我不可能碰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