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让母亲等着,一直等着我,坚持到术后。”
霍凌喉结哽咽了一下,“可是万一。”
“没有万一!”厉北琛冰冷的声音,无情又坚韧,他眉心紧蹙,转身离开病房,“谢芷音在哪里?带她过来!”
霍凌低头打电话,“保镖,把谢小姐带过来!她要进手术室了!”
打完电话,霍凌低声报告情况,“我一周前派保镖监视谢芷音的行踪,她一直在家里,挺合作的。
就连昨天被我软禁,她也没反抗,或者找理由打退堂鼓,不肯捐赠。
这几天,她只在我的监视下,和文英去了一次医院。
我查过了,是找孙恒开药。
这么顺利,我都怀疑她会不会现在当场,跟你反悔出幺蛾子”
厉北琛看了眼霍凌,平静之下尽显冷酷,“不管她在搞什么,今天她的脊髓,愿意不愿意,都会进母亲的身体里,她识时务,就免于痛苦。”
男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,视线目睹着谢芷音坐在轮椅上,朝他走过来。
他的嗓音不低,浑厚冷厉,是说给她听的!
谢芷音暗暗攥紧手指,轮椅停在厉北琛的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