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她踩在脚底,玩弄她的自尊。

是自己刚才一句‘李承聿’惹到了他。

她明白。

她艰涩的咬牙出声,“救我。”

望着她一排贝齿紧紧的咬住,小脸泛出青色,厉北琛冷眸幽暗,她身上的酒气快把人熏死了。

他才伸出宽厚的手掌,冷冷拉起她,“他们给你喝了多少酒?”

“两瓶”

那就是两斤白酒。

厉北琛眯了眸,手上搭着的女人,浑身无力,她出气多,进气少,死死的踹息着,几缕长发浸泡过脏水,湿漉漉的搭着苍白似鬼的脸庞。

他扣住她的细腰,立刻把她往洗手台前挪动。

男人将她趴在盥洗台前,紧贴着她的身后,俯身放开水喉。

他大掌放轻力度,却仍旧很强势,按着她的脑袋塞进水喉下面。

温宁不明所以,一切的动作在她脑袋里都是迟缓的。

而她又很警惕,她不知道厉北琛要干什么?

为什么要继续淹自己?

她难受又应激地反抗,扑腾,“我不要碰水!”

“你想干什么?你别押着我承聿,承聿救我”

她浑浑噩噩的,惊慌下再度失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