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宁吓了一跳,他疯了吗,这么重的椅子,他也不躲。
厉北琛等她泄愤,泄够了,他转过身,白衬衫英俊卓尔之下,腹部的绷带立刻浸出血渍,染红了衬衫。
他伸手捂住,深情悦人地看向她,“老婆,砸够了没有?”
他的语气宠溺,走上前握住她发白的小手,低头凝视她可怕的眼神,一记轻吻落下,他温柔失笑,“别愣着了,没有砸够继续砸,我知道昨晚让你累坏了,我该受惩罚的。”
温宁头皮发麻起来,猛地推开他,漂亮的贝齿咬紧,“你真是个疯子。滚。”
她发现自己面对他,打不赢斗不过,没有招儿。
“我没疯,今天是我们的蜜月。”
男人语调低沉,漆黑的眸落在她身上,清冽而暧昧起来,“一大早就给老公惊喜吗?虽说是蜜月,你也不用不穿衣服啊。让我滚,你不穿衣服的样子又给谁看,打算一辈子呆在这张床上?
如此,我倒甚是满意。”
经他一提醒,温宁低头,蓦地意识到自己的确没有穿衣服的!
昨天撕坏的婚纱现在还躺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