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北琛摇头,“他们现在不知道我是谁。何况,有仇也是找温家。”

“你和瑞天的过节,得等她生下孩子了安定了再解释吧?”霍凌指了指他的面具。

厉北琛点头,继续冰着脸喝闷酒,分析了一圈,这女人就是不识好歹揪着黎向晚回榕城的事不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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忌日这天,大雪将整座城市覆盖。

寒气是刺骨缝的冰凉,再也没有温暖的气息。

温宁大病了一场,两天高烧不退,她怀着孕,不能吃口服药,只能自己针灸一些安全穴位。

并没有缓解,祝遥遥看着她通红一张脸,气喘游丝闯出去,急得眼圈里眼泪要掉,“宁宁!你这样不行!”

这丫头到底怎么了,这两天好似被抽干了魂魄,问什么也不说。

看得出来,她有些痛苦。

祝遥遥开车跟在后面,前面的车子歪歪扭扭的上了温宅后山的墓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