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我摞开了帘子,低声问之泓。
“娘亲……”他的手指着不远处小亭子前骑马而立的一个人。
我定睛一看,“炀?”我疑惑,那天与他见面之后,他不是说已经要离开了?
话音刚落,我的腰上一紧,身后的人已经紧张起来了。
“三哥……”
他重重的冷哼一声,才不情不愿的松开手。
这时,炀已经策马而来。
那天与他谈开了以后,才发现他也变了不少,更加的稳重和内敛,想法也与以前很不同。原来怕他与三哥之间还有什么利益冲突,后来才知道,连家的势力已悉数转到南方,也渐渐的引退武林,似乎无意与朝廷分庭抗礼,只是偏安一隅,这样倒让我放心不少。不然,手心手背都是肉,我真不知该如何割舍。
“你不是已经走了?”面前这个清秀出尘,俊逸无双的男子,总是无时无刻不在关心我,只要我有困难,就第一时间出现来帮助我,可我,无以为报。
当时他是怎么说的?
没有你,就没有今天的我,不是我帮你,而是你帮助了你自己。做这一切,是我心甘情愿的,你不用觉得有负担。
简简单单的话,就把我要说的话堵住了。
“临时发生了一些事情,我就留了下来。”他有意无意的朝车内瞄了一眼,继续说,“正好,听之泓说你们想去江南,而我也要回去,与你们同路,可以略尽地主之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