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直是没天理!
魏年的臭脸, 真是跟三伏天的臭鸡蛋似的。
虽然在花边儿厂开张前, 阿年哥还用聪明智慧入股, 帮着想了个开手工学校的主意。
可是, 这丝毫没有缓解阿年哥的心情!
阿年哥生气了!
连魏银都悄悄问二嫂, 是不是跟二哥吵架了。
陈萱哪里能认, 陈萱连忙说,“没吵没吵,我怎么会跟阿年哥吵架啊。”一面跟魏银秦殊商量着怎么在报纸登广告的事,至于办学校的手续,秦殊家是教育系统的,秦殊又同文太太相熟,这事儿没费什么事, 租好房的时候手续就办好了。
陈萱也是有些发愁,简直吓死个人, 魏年从上海一回来就要一个被窝儿,把陈萱吓个半死。
她也不是不情愿, 就是觉着,俩人现在这样也挺好的。
结果, 魏年那叫一个老大不高兴。现下成天臭个脸, 陈萱想着, 得找个时间跟阿年哥谈一谈。
陈萱现在也非吴下阿蒙, 她狠狠心,提前在六国饭店定了位子,还租好小汽车,估量着铺子晚上关门的时间去接魏年。当然,也事先交待魏银跟家里说,今晚有事,她跟阿年哥就不回家吃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