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狱卒道:“怎么了?”
陈基道:“他当真叫做十八子?他是哪里人氏?”
罗狱卒挠挠头,皱眉想了半晌:“据说是豳州来的?是了,你是不是也是豳州人氏?”
罗狱卒毕竟跟陈基熟络,是以记得此情。
罗狱卒问罢,又道:“对了,还有一件怪事,宋牢头他们,最近在找一个叫‘陈基’的小子,豳州人氏,他们找的有些急,不知道是怎么样。”
陈基原本还心怀侥幸,觉着这监牢里的少年大概是偶然巧合,重了“十八子”的名。
如今听到这里,再也没有二话了。
正巧那日有个犯人死在牢房里,让殓房抬走,陈基同另一个杂役进内,他对这牢房里的情形已经了若指掌,狱卒也随意说了房间,便自去偷懒。
陈基借着去尸体房的机会,绕路来到关押阿弦的地方,他远远地看了一眼……
见到阿弦的第一眼,陈基心中涌起的并非喜悦,而是恐惧。
他本能地后退几步,头也不回地疾走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