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太平走的快,已经上了台阶,见众人都不走了,太平疑惑地回头打量。
正崔晔转身:“是……阿弦在这里?”
阿弦孤零零站在门前,本能回答,却不知怎么有些答不上来。
李贤见状道:“师傅,正是十八弟在这里。”他有些奇怪阿弦为什么不出声,也未走上前来。
崔晔道:“殿下,请先入府,我待会儿再回去作陪。”
李贤心中诧异非常,但他性情很是温和:“是,师傅且自在。”后退两步,回身往府内而去。
太平道:“贤哥哥,这个穷小子认得崔师傅?”
李贤道:“不要这样称呼人家。”
太平耸耸鼻头:“难道不是么?我还要叫他贵小子不成?不知他有什么好,阿黑这样偏爱他。”
“难道要天下人跟天下的狗儿都偏爱你不成?”李贤啼笑皆非,只得拉着她往内去了。
崔府门口那些家丁见状,一个个咋舌,这才相信阿弦方才所说是真,均忐忑地退后。
崔晔循声走到阿弦身前:“你来了,怎么也不出声?”
阿弦勉强道:“我看阿叔甚忙。”
崔晔微笑道:“你亲自来找我,必然是有紧急的大事,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忙的?到底怎么了?”
听他温声说来,阿弦先前犹如寒霜落秋湖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:“我、我的一个朋友因为两句诗入了狱,我想求阿叔救一救他。”
崔晔道:“你说的是卢照邻?”
阿弦道:“阿叔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