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思俭道:“他虽然不至于故意针对,但上回擅闯内堂,还冲撞了太子跟小女,实在可恨。”说到这里,因又叹道:“你我同辅佐太子,我也不瞒你,只因犬子迷恋那人,近来又闹得如此,我已心烦意乱,哪里还能经得起此人过来搅扰?更加怕他无事生非。”
许圉师道:“不必太过担心,今日我在此做个见证,他袁恕己若还敢肆意妄为,我立刻同你一块儿入宫弹劾。”
杨思俭略一思忖,点头道:“既然许大人如此说了,我便看看他这次又来怎地。”
顷刻,袁恕己同贺兰敏之前后而来。
杨思俭道:“周国公,今日可是跟袁大人同行?”
贺兰敏之一脸的幸灾乐祸,袖手道:“杨少卿不必担心,我只是随着来看热闹的,你们且自便,就当我不存在就是了。”
许圉师在旁,忽地看见敏之身后跟着一人,正是阿弦。
许圉师不由面露微笑,却并不言语。
倒是敏之瞅着他道:“许侍郎也在。”
许圉师作了一揖:“是,见过殿下。”
这边儿杨思俭皱眉,又看袁恕己:“袁少卿这次又意欲何为?”
袁恕己道:“有一样要紧的东西,据说被人藏匿在贵府,还请杨少卿高抬贵手,容我找一找。”
杨思俭本就窝火,听了这话,越发火冒三丈:“你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