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崔晔把阿弦拽走,崔升一定要代替兄长过去教训这个“冒失的毛头小子”。
“怪极了,兄长如何竟能跟他相交?”崔升喃喃,“想不通,想不通。”目送两人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, 崔升只得先去请那名医。
且说崔晔拉着阿弦,走到廊下拐角, 崔升看不到的地方, 才将她松开。
阿弦立即后跳,握着有些发疼的手腕,冷笑地看着崔晔。
崔晔本满面肃然,但看着她炸毛似的模样, 反笑了声。
阿弦见他竟然还能笑得出来,越发震惊,双眼瞪得圆圆的:“你笑什么?你还笑?”
崔晔道:“我怎么不能笑?”
阿弦只觉匪夷所思:“你、你……你给夫人的水里面下的什么东西?!”
极好看的眉形微微一挑,他并不显得很惊讶, 更加毫无什么“羞愧心虚”之类的情绪:“哦?你在说什么?”
“我都看见了!”阿弦几乎跳了起来,“你给她下药了是不是!是毒药是不是!”
崔晔见她暴跳如雷,微微转头。
阿弦却看见他的嘴角一扬,明显又是在笑。
“你!”阿弦失语,“我……”瞬间竟有些语无伦次。
崔晔见她实在气急了,才道:“你还看见了什么?”
阿弦道:“我还……这些还不够么?”
阿弦倒也不笨,忽然发现崔晔好似是在引她自己说她都知道了些什么。
崔晔道:“当然不够。”
阿弦道:“那你说怎么才算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