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弦问道:“然后呢?”
崔升道:“然后……其实并没什么,大家都表示慰问,那位同事近来也从悲恸中走了出来,但我从私心里来说,我总觉着这其中有些古怪。”
“有什么古怪?”
“我、我总觉着那位娘子的离世,有些仓促,”崔升忖度了会儿,艰于言语:“至于详细,我也说不清了。”
阿弦问:“那二公子想我做什么?”
崔升惊喜地问:“你肯帮忙了?”
阿弦道:“我也不知能不能帮得上,不过……二公子怎会想到我呢?”
崔升笑了笑,道:“因为有一次我同少卿隐约说起来,少卿告诉我,如果是涉及一些常人无法理解之事,可以寻你相助。我也听说了许多有关你的事,所以……就勉强试一试。”
阿弦道:“二公子就是刑部的人,如果涉及人命……刑部的人出马岂不是最快?”
崔升肃然道:“非也,因为毫无凭据,只我自己的直觉,这件事我谁也不敢说,生恐错怪了好人,若只是我多心,却毁坏了他的声誉,岂不是我的罪过?你一来不是刑部的人,二来有事最适合查明真相的,第三,你又是相识,我信得过。”
阿弦笑道:“好,就冲着二公子这句‘信得过’,我也要全力相助。”
崔升大喜:“只要你帮忙看一看,不管结果如何,我都安心就是了。”
阿弦道:“有一件,你得让我见见你的同事,或者……去事发之地走一走。”
崔升连口应承,又道:“这件事且先不要告诉哥哥,我怕哥哥斥我多事,又觉着我是在借机在利用你如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