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知道?”
敏之笑道:“如果是你的喜事,怎会一脸如丧考妣。”
阿弦并没有玩乐之心,苦苦一笑, 感慨道:“这人世间的事可这真难说,让人想不透,猜不着。”
敏之道:“这才是人世间的乐趣所在,若一切都能一眼看到底,提早什么都知道了,那还有什么意思?”
这话乍一听甚是可笑, 但仔细一寻思, 却竟也有其道理。
“但是……我还是想能提早多知道一些。”阿弦若有所思地回答。
敏之道:“你想知道什么?”
阿弦又想挠头,却动作不便,敏之见状,小心弹起手指,在她的花瓣上飞快地轻撇了一下。
阿弦诧异地转头:“别碰, 若是把你也吸了进来该怎么办?”
“你是嫌会太挤么?还是怕整天跟我朝夕相对?”敏之笑。
阿弦认真考虑了会儿:“都有。”
敏之又在那深红色的花瓣上弹了一指头,阿弦气道:“干什么哩?”
敏之笑道:“之前人鬼有别, 我想动你都不能呢,这会儿总算天助我也, 竟给了这般一个良机,当然要趁机多打两下。”
阿弦怒视。
敏之又笑道:“你放心,这容器也是有限的, 且这其中似乎有些玄妙之处,非我能参透的范围,我会适可而止,不会有危险的。”
阿弦这才定神。
敏之问道:“你还没告诉我,你想知道什么呢?”
阿弦凝神想了会儿,认真道:“我想……想知道的太多了,我想知道……”身世的惨痛如潮水澎湃,阿弦转开话锋,“比如如果早知道你喜欢的那人并非真心待你,就可以早点不喜欢他了,又比如知道在意的人会受到伤害,就可以早些告诉他,让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