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数人个个面生,流露着来者不善之气。
阿弦皱皱眉,心中转念,仍是抱着那小猴子往前。
眼见两下距离缩短,对方毫无避让之意,竟是并排而行,把阿弦的去路拦的严严密密。
阿弦止步,冷道:“劳驾让一让。”
几人面面相觑,突然笑道:“这孩子倒是别有滋味。”
又道:“这般打扮虽雌雄难辨,却也越发勾魂,如果换了女装再好生调教,一定轰动长安。”
阿弦听是如此口吻,心中作恶:“你们是什么人,知不知道我是谁?”
几人大笑:“知道,你很快就要名扬长安了。”
阿弦已然动怒:“哦?却不知是怎么个名扬法子?”
其中一人上前邪笑道:“你乖乖地跟我们走,自然好生教你。”说话间,伸手抚向阿弦脸上。
阿弦单手抱着小猴儿,右手探出,抓在那人的手肘之上,微微用力,一抻一错间,是分筋错骨的手法,只听咔嚓一声,这人惨嚎起来,手臂已经移位。
这种相似的阵仗阿弦曾遇到过,那次下雪天她返回路上,便有人假作路人,实则偷袭。
阿弦已见怪不怪。
且才一上手,阿弦便知道对方武功稀松平常,越发无惧。
只是不知这些人什么来头,居然敢如此胆大包天。
不多时,胜负已分,眼前的数名大汉已经或伤或倒。
那毛猴儿懵懂站在中间儿,左顾右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