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我看他这几日气色不是很好么?”
“毒已呈表,脸上的红乃是虚色。那毒是拓跋独有的,经常用来猎杀大型的猛兽,用于人,只怕是一丁点都能置人于死地。这段日子若不是用雪莲来缓药性的话早就毒发了。勇王殿下……只怕熬不过这个冬天了。”
“铿锵”,我手一松,药碗落到了地上。
“什么人?”门咿呀的打开,萧泽天走了出来,眼神一凛,“阿染?”
跟着出来的孙妙手脸色变了变,细声道,“沈姑娘……”
我急急地拽住孙妙手的衣襟,“不会的,他明明可以走路了,气色也红润了许多,怎么会没有办法呢?”
孙妙手无奈的叹道,“沈姑娘,医者救人,却无力回天,若真有法子我不会不救的。”
一下子,我的心沉到了谷底。怪不得他一直不肯跟我说明,想必是萧泽天的意思。
“阿染!”萧泽天见我神色不对,想拉着我的手,我用力一甩开他,头也不回的跑开了。
不会的,玉奴明明见好了,怎么会熬不过冬天呢?
我跑进玉奴的房间时,他还是斜躺在卧榻上,慢慢地翻着书,他听到声响,抬起头讶异的问,“昭昭?做什么跑得这般急?对了,你不是说给我端药么?”他望着我空空如也的手。
我这才发现药已经被我弄撒了,只好说,“蜜饯没有了,你不是不喜欢那苦味么?我晚些再给你端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