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九的声音,兰索的声音,都飘得很远,他什么都没听见,只被一种似曾相识地无力感包裹着。
只要付出感qíng,得到的就只有耻ru!
这个教训吃得还不够吗?
白月笙深吸一口气,想要毁了兰索的念头疯狂攀升着。
阿九的声音终于进到他脑海中:“需要释放力量吗?”
白月笙顿了一下才说道:“封闭五感。”
阿九:“……”
白月笙闭了闭眼:“先解了这药xg。”
阿九:“明白了。”
白月整个过程都昏沉沉的,大概是药xg太qiáng了,又也许是气急了,心qíng极差反而更容易被控制。
这一晚,兰索似乎和他说了不少话,隐约间似乎还提到了德墨,但是白月笙分不清楚了,他完全沦陷在yù|望中,脑中只剩下索求索求,不停的索求。
像是饥渴了一整个冬季野shòu,在走出dòngxué,猎到食物时,那种只想要满足的心qíng让他的大脑完全混乱,什么都无法分辨。
等到终于冷静下来,天色已经大亮。
没有预想中的一片láng藉,兰索收拾的很利索,他躺在温软的chuáng上,身下有些胀痛,却并不难受,显然是被悉心上了药。
白月笙在短暂的怔愣之后,心头的火气噌噌噌狂升,如同掉进了沸水里的温度计,瞬间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