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暮云弯着眼角笑:“其实是骗我吧?守身如玉什么的,别逗我开心了。”

夜剑寒只觉得脑袋里一根弦啪的一声断掉了,什么正事都比不上他现在想做的不正经事了。

夜剑寒对着他性感地锁骨咬了上去,楚暮云也不反抗,甚至还仰起脖颈,主动将自己送了上去。

正所谓食髓知味,早就尝过甜头的,面对这许久不见的甜美果实哪里还忍得住。

只怕是想吃想得快疯了。

楚暮云难得的顺从与配合,夜剑寒真切地体会到了什么是一半火一半水,一方面知道这家伙在挖坑,一方面又像个傻乎乎的蛾子一般飞扑进去,那‘烧死活该’和‘镇定冷静’的念头不停地纠缠碰撞,谁也干不过谁,反倒是让那股邪火越烧越旺,恨不得就在这悬崖边上把他就地正法。

然而,夜剑寒到底是理智大于欲望的人,箭在弦上了,硬是生生停住了。

楚暮云躺在他身下,长发铺洒着,眼中蒙了层薄雾,姿态慵懒诱人,声音也像是轻柔的羽毛一般,扫的人四肢百骸都微微发麻:“怎么了?”

夜剑寒闭了闭眼,在他微红的薄唇上狠狠地亲了一口,然后冷着脸给他穿衣服。

楚暮云怔了怔。

夜剑寒已经把他裹成了粽子,密不透风。

楚暮云毫不客气的讽刺他:“夜剑寒你是真不行了吧?”

夜剑寒不看他:“行不行你会知道。”

楚暮云眉眼间的烦躁毫不掩饰:“不做就滚,谁稀罕啊。”

夜剑寒笑了下:“行了,别激我,真要了你就走不了了。”

楚暮云面色沉了沉。

夜剑寒直接把他打横抱起,一边跃起跳过了悬崖,一边低声道:“你胆儿真肥,我们做的正欢,让沈水烟那家伙看到了,他不得疯了?”

耳边烈风阵阵,楚暮云当没听见。

失策了,谁能想到憋了三千年的夜贱寒硬生生把自己憋成了阳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