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飞景,你的手怎么回事?”她问,声音里没有任何感情。
“自己砸的。飞景不曾受主人大将军责罚,不代表不该受罚。”嗓音带着些“擦擦”的暗哑。
“你倒是真积极。”她冷笑,“反正我也无事,你还回我身边吧。”
“是。”
她手指撑住太阳穴,眼前这位“寡言忠犬”从不怀疑主人意图,若是察觉她与萧楚性情不同,她挺期待他的反应——只要她的壳子是货真价实,便无可畏惧。
“我跳下去之后,你做什么了?”
“看着凌家三公子抱住您,见您腰间玉佩大惊失色,奴才一直跟随他们到他亲自送您回府。”
“爹见你回来必定怒不可遏。”
“大将军将奴才赏给主人的时候说要奴才服从。”
“那我命令你杀了我,你也做得出来?”她笑吟吟的,仿佛说得根本不是自己。
“奴才不能伤害您。”
她再次望向天花板,装恶人似乎更耗费气力。今日今时,暂且到此为止。
“给我端杯茶来。”她松下肩,整个人倒在背后的垫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