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始的扩张总有些疼痛,她不由微微皱眉。
他怜惜她的每一份反应,动得很慢,却配合她的节奏,越加深重。
快意从二人紧密结合之处逐渐升腾,她第一次忘情的呻吟。
他俯下身来,喉结颤动,喷薄出前所未有的热情。
这一夜,仿佛不知疲倦。
不停痴缠,最终在漫天的星光和疲惫中,深秋之际一身薄汗,二人紧紧相拥而眠。
她怀中的男人有浓密纤长的睫毛,此刻还不曾睡熟,细长手指还在顺着她的颈椎拂动。
虽说他曾被别的女人调教过,可从没有人说调教过后不能由她进行再调教。
第二天,她腰酸背痛连翻身都费劲,他半眯眼睛,嘴角上挑,先是愧疚,但更多的是得意,干脆抱起她下床,一起走到府里肾形的地热水池里来个浪漫鸳鸯浴。
吃过早饭,匆匆出门上班。
她窝在家里补眠。
下午,汪汪和三少难得一同回府。
叫上小楼和飞景,一家五口驾临王府库房。她坐在太师椅上,面对堆积的上等布料,颇有些指点江山的意味。亲自挑选好几块,吩咐府里总管依照各位夫君的身量裁剪定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