枕在他的腿上,扬手抠抠他的喉结,她问,“你累么?”
狐狸性情恐怕并非如他曾经表现在人前轻佻多情的样子。
就像汪汪在装淡泊,狐狸恐怕也在装风流。
照着他们母亲的期望,在拼命伪装,压抑自己的本性。
果然,人生不过一场戏。人人都致力于作一个好演员。
他一手揉搓着她的小腹,力度刚好,另一手按向她的额头,“你之前的温柔善感,装得累么?”他轻笑,“留着镇国公苏家血液的女子,怎么可能会是你之前那副样子?”
她闻言不语。索性闭上眼睛,专心享用免费异性乱摸。
等她再次挣开眼睛,阳光已经从窗间弥散,晒到身上。
床边飞景只着中衣,神色稍有不快,“主子醒了,奴才叫她们进来伺候。”
她笑嘻嘻的拍上他的俊脸,“飞景又乱吃醋。”
更衣的时候,发现大姨妈提前几天拜访,大概是那五只螃蟹的功劳。
到吃早饭的时候,小腹开始波涛翻涌,亲娘给的解药逐渐显效,腿部开始有知觉的同时,她发现腰部以下原本比较迟钝的痛觉越发敏感起来。
她这次痛经来势汹汹,扑倒在榻上,痛得表情扭曲,几乎就要当场打滚的程度。
昨夜的太医叔叔再次登门,望闻问切之后,一张方子满满墨迹。王府效率自然不俗,不多时一碗漆黑汤药递至她面前,一仰脖痛快饮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