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该恭喜凌……二弟的。”汪汪顶着一张白若宣纸的俊脸,言不由衷。
她笑着扎进他怀里,“自从和你成婚,我没碰过其他男人。”察觉揽她在怀的男人身子明显一震,又补充道,“你这是被伪科学忽悠了一把,孩子他爹。”
所谓博大精深
靠在汪汪排骨胸前,感受他激烈的心跳,等了五分钟,屋内仍是一片宁静。
她伸手抹向汪汪双眼,浓密的睫毛在她掌心之间扫过几个来回,也不曾濡湿。
她再抬头,夫君此刻正深情凝望,一手揽住她肩,另一手轻轻放于腰际,沉吟许久,终于吐出甚为俗套的一句,“楚楚,我这是做梦么?”
拥有敏感纤细个性的汪汪,面对“排山倒海”而来的幸福——妻子一直以来的忠贞不移以及孕有他的孩子,有些不知所措,或者说汪汪习惯了痛苦与磨难,当此狂喜之际,他已经不知该如何表达。
不禁眨眨眼睛,她果然还是高估了这位纯情柔和的夫君。
“楚楚,我好像在做梦。”他低声在她耳边呢喃,犹如呓语。
她挺直上身,有道是打蛇抓捏寸,骚扰须袭胸,说时迟那时快,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一只玉爪抓向汪汪下身,还微笑着回答他,“不是梦,对不对?”
“楚楚,暮霭,给你们道……”美人姑姑不经传令,径直进门,看清眼前情景,猛地回头,“文谦哥哥,你不要进来。”
汪汪那张脸,简直就是煮熟了的螃蟹壳,闻言,他的头迅速的低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