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楚楚你想知道。”他对上她的眼睛,眼中没有丝毫闪烁。
“那你哥哥呢?”
“兄长修习房中术。依我娘的意思,他将成为正宫,需有手段牢牢守住地位。”
狐狸与汪汪,在他俩亲娘的鞭策下,床上调教,床下锤炼,双管齐下,一个走向“禽兽”路线,另一个则奔往“勤受”大道。
她忍了好半天,最终抑制不住母性泛滥,“疼么?”
“还好。”
“怎么‘训练’的?”她有些迟疑的问。
“裹着被子打,不会留下伤痕,又能刺激痛觉,久而久之就习惯了。”
“你为什么……会不会觉得不公平?”反抗封建枷锁和桎梏,在一个古代社会,这种念头还是趁早歇了好。
“我和兄长,很难说谁更惨一点。”
这句太喜感,即使汪汪说的时候不苟言笑。
想到狐狸被调教到筋疲力尽,和满身伤痛的汪汪,兄弟对望,她就很不厚道的笑了。
恭王府虽然也满地荆棘,但比起狐狸汪汪兄弟,还是幸福太多了。
她抹了抹眼角的泪水。
汪汪手忙脚乱的摸出丝绢,怯怯的给她擦拭眼角。
她没闪躲。
无爱不欢 上
京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,女皇萧炵草草结束了为先帝举行的祭奠仪式,匆匆赶回京城。
亲爹亲妈留在宫里“协助调查”,甚至连二爹爹也被抽调过去,家里长辈们不在,没了晨昏定省,她居然觉得有些寂寞和想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