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病期间,月余的朝夕相对同床共枕,他发现自己越发的对女人有感觉。
当妻子早于他痊愈,却始终衣不解带的守在床前端水送药,他被深深的感动了。
再然后,他就坐在她的对面,手撑额头,纠结着眉目,声音沉痛的问她应该怎么办。
她戳戳自己的太阳穴,“你大白天流窜到我家,就为这个?”
柳条蹭的站起来,“妹妹,打搅了,告辞。”
姐夫这举动实在对得起传统那股小攻气质:时刻保持尊严,绝不屑于死缠烂打。
就冲这点,这滩浑水,她趟定了。
她走到他跟前,嘤咛一声往柳条怀里一扎,感受到他单薄的身材,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,迅速撤回原来的位置,面色如常,问,“你讨厌这样么?我可是女人。”
柳条摇头,“不会。”
“那还有什么可说的。”柳条是个双性恋,“回家好好过日子去。你明明可以依照大众普遍的观念生活,快三十的人了,还玩什么叛逆?”
柳条沉思不语。
“只凭冲动,那就是禽兽。能让你反复思考并慎重取舍,通常都是内心里认为该珍视的东西。”
柳条忽然冲过来,紧紧抓住她的手,不肯松开。满脸感激。
她头皮都开始发麻,扭头冲着隔壁汪汪书房高喊,“老公,出来送客。”
望着柳条姐夫的背影,她轻叹一声,“难得陆元明哥哥也精神错乱一回。估计不会有下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