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通恨不得吞掉对方舌头的热吻之后,细长的手指在她胸前轻揉,另一只手伸下去,探进温暖的隐秘花园中,动作很慢,她喉间不由轻哼一声,随即完全打开双腿,思绪随着他的手指去向飘远,倾心体会指尖辗转带来的丝丝酥麻。
他收回手,瞥了一眼指上一片晶亮,笑了笑,随后低头吻向她颈窝,下面缓缓推进,开始律动。她干脆闭上眼睛,享受他辛勤耕耘创造出的快意。
她从不指望自己内敛害羞的丈夫可以忽然开窍——他一向是全程一声不吭,连个“嗯啊”都极为吝啬,即使他有惹人嫉妒的低沉磁性好嗓音。
察觉到体内一股热流,再睁开眼,他已经倒在她身边,盯着她,还不时颤颤睫毛。
汪汪和所有男人一样非常关心自己的床上表现,总是尽自己所能配合和取悦她,虽然大多数时候他装作并不那么在意,只可惜他的肢体语言和表情,总是在他倒下的第一刻就立即出卖了他。
她当然不想昧着良心说“很好”或者“真糟”,在这个问题上说谎无异于葬送自己后半生的幸福。
如果说“还行”——这种带有比较性质的判断,汪汪这种聪明细心男人会立即质疑她的“叉经历”来自何方。
老实讲,节奏和深浅的配合,真的只能意会不能言传。
当下她缄口不言,相信即使汪汪资质一般,也会“熟能生巧”。
于是微笑,再嘤咛一声,钻进他怀里,手指似有似无轻抚,撩动,从他小腹,又袭向他的腰间,在菊花附近绕了半天圈子,他抬眼,已经歇够时间,在她反复挑拨下,再也忍无可忍,翻个身,按住她左肩,端着她右腿,神情故意颇为忿恨。
她畅然一笑,对着他挺立的宝贝用力一掸,又伸出两根手指,在他眼前比划,“这回我叉你?还是你叉我?”
这回折腾完毕,她彻底精疲力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