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跟我回去,你仍是我的夫。”她话一出口,立即后悔,这句实在太趾高气昂了。翻个白眼,暗叹怀孕让人太容易冲动。
她话音一落,连沙沙声都没有,还是一阵寂静。
她戳戳自己太阳穴,“暮霭哥哥,我又有了。”
最短的句子,却引发了最大的反应。
失力散加两根封住内力的银针,汪汪绝不可能站立,而是不计形象的手脚并用,表情痛苦的爬到她脚边,拉着她衣裙下摆,讨好般的轻轻摇了摇。
她知道他连挺起上身,抬手摸摸她小腹的力气都不复存在。
汪汪发丝凌乱,眼内血丝密布,下巴上因长出胡渣而泛着微微的青色。
他见她瞧着他,非常的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。
虽然这个笑容实在难看。
“你的补药还真是灵验,距上次小产一个月就恢复并再次怀上孩子,了不起,暮霭哥哥。”她弯腰,两根手指拔出他颊上银针,“所以我今天就来问候你,以及问候你那两颗强壮的肾。”
舌头受创,汪汪口不能言,只得一声呜咽表达他当下满心的悲怆。
稍稍休息一下,汪汪卯足力气弹起上身,靠在她腿上。
她身子坐直,伸出一只手轻轻抚弄他的下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