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美人吓了一跳,立刻朝后闪开:“你干吗?”
“谁让你没事招惹我?”左煜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吗,却故意理直气壮。
这下温浅予不自在了,忽然就把自己手上的口红往他的白体恤上胡乱抹:“少开这种玩笑,吃饱了就滚!”
“喂,我衣服!”左煜起身逃到了客厅中间。
“活该,反正你穿什么都丑得要命。”温浅予扭开头。
“不识好人心,我吃饱了撑的担心你。”左煜骂道。
“谁用得着你关心?”温浅予问。
“好,这话是你说的!”左煜那狗脾气在他面前更糟糕,立刻就穿上外套跑掉了。
温浅予被摔门的声音一震,发了会儿呆,身后就在那堆外卖里挑挑拣拣的找起食物来。
他这辈子都是一个人,早就习惯习惯形单影只了。
为什么要被关心呢?
那些都是假的,而且分外多余。
——
张齐的事比想象中更难办。
左煜四处打听了一番,知道他还在拘留所里蹲着,本人特别火冒三丈,不由陷入了“温浅予被迫害妄想症”里无法自拔。
小时候在外面惹是生非时也遇到类似的问题人士,但左煜自己是不怕的,只不过从来没有刻意去保护过别人,根本不晓得该怎么让小美人安全地抽身而退。
当晚回到家后,给各路朋友都打了电话,而后便倒在沙发上发呆。
要不雇保镖看着吧,蠢是蠢了点,但最后总不至于遇到危险。
他抬手想搭在额头上面,却看到胳膊被蹭到的口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