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废话。”温浅予啜饮了点红酒,注意力都在漂亮的杯子上。
“他要结婚了,好迷醉。”左煜叹息:“下个月还得参加婚礼送红包,我们两家认识,到时候又是乱糟糟的聚会。”
温浅予难免挂怀珂月,皱眉:“啊?跟谁结婚?”
“我也不认识,闪婚。”左煜边吃边说:“脑进水了大概,不予评价。”
为什么袁海能永远把感情和感情的附属品当儿戏呢?
这个问题温浅予想不明白,他更关心一个问题:“你想过结婚吗?”
左煜被酒呛道:“我怎么结?我国法律没健全到那个程度。”
“我是问以前呀,有没有过结婚的念头。”温浅予忽然笑了:“难道你想跟我结婚呀?”
暴露心思的左煜拒绝回答。
温浅予探过身子追问:“如果可以结呢,你会想跟我结婚吗?”
大概并不觉得这个问题有趣,左煜反问:“结婚代表什么?受法律保护?”
“代表想和一个人过一辈子的决心。”温浅予对此事的思维,很符合他稚嫩的年龄。
“决心只有时间能证明,靠别的都是做戏和谎言。”左煜伸手摸摸他的脑袋:“少胡思乱想的,你实习的事怎么样,需要我帮忙吗?”
温浅予摇摇头,弯了弯大眼睛:“差不多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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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上梁希留的面试题很令人纠结。
对小美人而言,所能谈及爱的除了左煜外,似乎也没其他选择。
但为他设计件衣服这种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