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能如此对我呢?我是好心啊……”
一把鼻涕一把泪的。
严嫣哪里玩得过骆怀远这个鸡贼的,逐渐有些手足无措起来,“我、我也是窘了……你这样不好的、呃,我跟你道歉……”
想了想,又怎么都觉得是他不对,怎么能这样呢。
那么贴身的东西,他居然敢——
可他说了自己不知道是什么的!
严嫣跺了一下脚,色厉内荏,“明明就是你不对,不准哭了。”
其实这货儿哪里有哭,根本就是干嚎。
骆怀远抽抽搭搭几下,小媳妇似的止住了声。
“那啥你在这儿,我先回去了。”顿了顿,“还有,不准告诉我娘这是我打的。”
说完,人便像一阵风似的卷走了。
骆怀远这才坐直起身,揉了揉脸颊。心里赞叹:小王妃可真凶!
他下了炕,活动了下筋骨,触了触眼角,龇牙傻笑起来。
其实看似严嫣打得很凶,根本没用劲儿,要不然就骆怀远这样的,早就骨折内伤惨不忍睹,哪里还爬得起来。
严陌几个目瞪口呆的见严嫣风似的卷走了,又见里面没动静,一时也不敢进去。踌躇了须臾,就见里面走出来一人。
全胳膊全腿儿的,一身深蓝色的暗纹锦袍显得他并不是很胖,但还是挺圆润的。哪处都好好的,唯独左眼圈青了一块儿。他嘴角挂着一抹愉悦的笑,似乎乐滋滋的。
被打了还乐滋滋?
这骆少爷可真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