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的话叶遇白没怎么听,他双手枕头往上看,“于老板刺激大了啊。”
陶振杰正摁着边上的人往水底下去,听到叶遇白的话往这看来,“好端端的非学人谈感情,不闲的么。”
“等你遇到个喜欢的,指不定比他闹的还疯呢。”叶遇白说。
“我不带的。”
叶遇白一乐,“话别说的太满,咱走着瞧。”
“哥是匹野马,没人能拴的住。”说完陶振杰舒坦的嗯了声,胸前冒出几个泡,钻出个脑袋,陶振杰在他脸上抹了把,对方做了俩深呼吸,冲他一乐又沉下去了。
“这话啊,你说他我还信……”钱新宇指指叶遇白,手指头对着陶振杰一摇,“您嘛,就算了。”
“小瞧我不是。”陶振杰说。
“你壳硬,瓤儿软,遇到个厉害的整不死你,这位。外面瞅着软,实际里面是实心儿的,啥玩意儿碰到他都得一头的血。”
叶遇白举起双手,“得了,您二位别拿我消遣了,我一个大好青年让你说的这么不堪,你俩玩吧,我不泡了。”
说着他就起来了。
“您是大好青年,这话好意思说?”钱新宇斜楞他一眼。
“这就不泡了?”陶振杰问,俩人几乎同时开的口。
小石头递来浴袍,叶遇白带着一身水穿上了,“您这深水炸弹一波一波的,我可不想在都是你子孙万代的水里泡澡,膈应不膈应。”
陶振杰笑着骂了句,扬了捧水,水没碰到叶遇白,在池子里雨点一样的洒出一条线。
叶遇白喝了口酒,拽了拽腰带往房间走。
对婚姻对感情他都无所谓,他不像于末那么较真儿,非找个自己喜欢的,也不像陶振杰似的就爱玩,生怕被绊住,提到结婚就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