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一说完,项正直和叶遇白都愣了,特别是后者,脸色都变了。
“今天接待我俩那人果真没说实话。”
“哪方面的实话?”
“怎么说呢……”东坡沉吟,“他的话听起来怪怪的……通过他对那个钱先生及他家人的称呼,可见这人和钱先生的关系应该是下属这一类的。就算是钱先生给他详细的介绍了一遍,有的细节他也说的太清楚了,从头到尾一次没停顿,感觉上,像是在背课文而不是给你复述什么事情……”
“有么……”项正直想了想,没想起来,这会儿缓过劲儿的他往桌上一拍,“该,让你特么的光知道吓我,我要是没害怕我还能帮你分析下,现在好,老子特么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。”
“你分析什么?”东坡看过去,“你听他说完不是更害怕?”
项正直没声儿了。
那男人说的话,是属于细思极恐的类型,越琢磨越吓人,项正直要是真听进去了,指不定怎么害怕呢。
叶遇白看着东坡,他再次被东坡接触这类事情的气场所折服。
平时看到项正直和猫一样,今儿这一句话就把那不正直堵回去了。
“而且我仔细看了下……”东坡说,“他那房子虽然大,虽然设施都全,但是,不像是住过人……”
“啊?”项正直搓搓胳膊,“没住过……人?”
“你别害怕,我指得不是那种事儿。确切点说就是每个人的房间都准备了,但不是所有的人都去住过。主卧室里的照片不知道你注意没注意,以钱先生那岁数来看,照片上那几个二十来岁或者更大的人应该是他的孩子。他们年纪和我们相仿,且不谈工作,直接点说就是,让你去那么个荒郊朝外定居你干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