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遇白看着他,笑着把酒接过来,和对方碰杯的时候他道,“大约是吧。”
“很难得,值得庆祝。”于末喝了口酒,“你能把他带这来,应该把大约俩字删掉。”
叶遇白哈哈笑了声,他投降一样的点了两下头,“就你最厉害。”
他们几人有一个算一个,都没有个固定的伴儿,这种舒服叶遇白不喜欢,其他人也不喜欢。
这个小团体里,于末是第一个萌生出脱团想法的,可惜了,落花有意流水无情,他看上的人心有所属,于末为此大受打击,从此再也不参与这个小团体的“特殊节目”。
其实也不能说是大受打击,于末只是玩的多,也玩够了,不想再胡闹而已,这个岁数也不是小孩儿了。
用叶老板的话说,颇有看淡人生,看破红尘的意思。
不过这不代表于末真的会孑然一身孤独终老,于末现在的想法是,不乱玩,要找就找个稳定的伴儿,认真的交往。
原本叶遇白不理解于末的心情,和陶振杰他们一样,觉得失恋而已,再说这个恋压根就没必要,恋爱是累赘,是负担。
但是现在,叶老板准备收回以前的话。
俩人说了没几句话,钱新宇就凑了过来,他硬是寄到于末和叶遇白中间,于末让他挤得无奈一叹,“得了你俩先说,我去趟卫生间。”
钱新宇头也没回的冲于末摆了两下手,然后径自拿自己的杯撞了叶遇白一下,“你玩真的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