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的不是再和那个人打一场,碰上了必输无疑,在有万全把握之前……
忍辱负重卧薪尝胆吧。
在弄清真相之前,他首先要把自己变强。
东坡看了看自己的拳头。
公交车上。司机还在问董斌的身体状况。
董斌虽然没有真正的受伤,但受到惊吓后脸刷白刷白的,他直勾勾的看着司机手不停的在胸前揉着顺气,“我刚才是……刚才怎么了……”
“我也不知道啊,”司机更纳闷,“我车开一半就听您在叫,叫的挺大声儿的,就把车停下想问问您的情况,可回头一看你在位置里又喊又叫,摇头晃脑手还不停的打来打去……”
司机都吓傻了,要说癫痫也不是这样啊,他不仅没把嘴咬紧了反倒张得很开,那嘴张的都吓人,他从前面就能看到董斌的喉咙和后槽牙,感觉他像要把他嘴撕开似的。
“我这也不知道您这是怎么回事儿,想打电话叫救护车来着,号刚拨过去刚才那位小兄弟就上来了,他让我不用打电话,然后他就过去了……”
号码都拨出来了,在发送的一瞬间他的手被人抓住了。
“不用。”这是东坡后上车后说的第一句话,这两个字让他记忆深刻,仿佛拥有某种安定人心的力量,让他立刻就不慌了。
等他再抬头,一个人向着正抽风的董斌过去,然后董斌就安静了。
“这是哪儿……”董斌看向窗外。
司机说了个地方。
董斌再次愣住,连一站都没开到,他们现在停的地方是两个车站之间,也就是车子才起步不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