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似锦也很累,不是因为刚打了一场,而是有种身俱疲的感觉。
他不想说话,但也还是说了。
看着东坡背上的伤,程似锦有时候觉着这一行真的挺不值的。
他只是灵辅他都动摇过,能把灵媒师坚持下来并坚定一生的人,真的挺值得敬重的。
所以这个警察疑神疑鬼的看他们程似锦就觉着烦。
他特想让他立刻就了解然后滚得远远的不再来骚扰他们。
车刚一进市区东坡就醒了,背上的学凝固了,混杂着泥土他一起身像是穿着层盔甲。
这个伤不怎么疼了,身上其他地方叫嚣着。
东坡晃着脑袋,睡了会儿觉着精神不少,他张张嘴,发现嗓子异常干哑,他抓着椅背看叶遇白,“哥,咱去哪儿?”
“程似锦后面有水给他拿一瓶,您特么的用嗓子抓的鬼么?这特么什么动静了。”叶遇白好大不乐意的说了句,“您都这状态了不去医院去哪儿?直接给你送殡仪馆去?”
叶遇白一身戾气,和之前的感觉完全不同,岳警官看了看叶遇白,刚才叶遇白和他说的话绝非玩笑,他是认真的,对东坡,叶遇白特别的认真。
现在的叶遇白就跟护食的狗似的,谁敢靠前一下试试。
“我不去医院。”东坡往后靠,背一碰到椅背他疼的抽了口凉气。
叶遇白听到他那声儿更显烦躁,“你现在把嘴闭上我能给你留个全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