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川嘿嘿一乐。
“幼稚不幼稚啊你。”江为止叹了口气,他们属实是关心叶遇白才来的,郎川这一弄倒像是来找茬挑衅了。
“怕啥,他又不能真的扒我料,再说我也没什么可扒的,以前都是他把我们玩弄于股掌之上……”郎川摇头晃脑的说完,把太阳镜一拉在江为止脸上吧唧亲一口,“我这仅有的一次扬眉吐气的机会我能错过么我。”
“哎医院里……”江为止提醒他。
“没事儿,咱俩是合法的,不怕人拍。”
对着兴奋过度的郎川,江为止除了摇头也不知道还能做出什么反应了。
“你担心他病好了报复我?”走到停车场的时候,郎川问他。
“那倒不是,”江为止咳了声,“我就是……觉着他挺可怜的。”
“可怜?”
“你刚说的那个话,换做是谁都受不了……”那真是直接踩到自尊心了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所以今年叶遇白要是报复你的话,我不会帮你出面公关,苍天饶过谁?出来混等着自己还吧。”
郎川:“……”
江为止开车门上了车。
“媳妇儿你不要这么对我啊——”
大年初二,郎川的惨叫在医院的停车场回荡许久。
他怕叶遇白报复么?
当然不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