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坤:“……”
妈的这什么鬼?!
这货给老白上课讲人生道理还特么的物种学。
肖老白听完,似乎并不满意,它对着时越嗷嗷的叫,狗头一歪把它床上的那个与听身体同比例的大娃娃给叼了出来,然后重重的甩到了时越脚下。
“有什么可不满意的?”时越也不乐意了,“我特意找人定制的,狗又没有充气娃娃,再说就算给你做了你也不能用,不就是个精神需求么你事儿怎么那么多?为了方便你我还让他们做的短毛的,高仿的,除了不能动以外和真的一模一样,你使劲压它它还叫,对了这叫声也是录得狗最愉悦的声音,要不是看在肖坤把你当儿子的份儿上,我至于对你下那么多功夫吗,别不知足啊。”
肖老白叫得更厉害了。
门口的肖坤更无语了。
他对天翻了个白眼,把门给关上了。
他很少听时越说这么多话,他觉得还是言简意赅的时越更招人喜欢,每次长篇大论他都恨不得把他脖子给掐断了。
肖坤走了两步,想起时越特自然的对肖老白喊自己媳妇儿……
肖坤站住,猛一抖身上的鸡皮疙瘩,然后跑了。
……
那晚之后,时越变得规矩了。
以前他就是个疯子,是块膏药,肖坤以为这样的时越在终于愿望达成后还不得更变本加厉。
可是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