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疼。”

“这里呢？”顺着脊椎骨，严戈一路往下摁去。

“不疼。”

严戈没再问，直接在他身上摸起来。

“哎哎，别动，这儿疼。”

“还有这儿，对吧？”严戈问。

“嗯，你怎么知道的？

“他们就是来揍你的，没大事儿。”严戈把手收回去了。

陶振杰又晃了晃脖子，这回不是因为疼，而是感受下被严老师碰过的余温。

“你怎么跑这儿来了？”后街不像正门，有显眼的地方停车，这边的位置挺偏的，除了开车没人会往这走。

“不放心，来看看。”严戈先去的陶振杰店里，到的时候关言志说陶振杰已经走了，并且把停车的地儿告诉了严戈。

“谢谢你的关心啊。”陶振杰乐着发动了车子。

严戈把烟抽完，掐灭了扔到了车窗外。

陶振杰扫到笑了下，“严老师你也能乱扔垃圾啊。

“我想了想，”关于烟头的事儿严戈并没有接下来，他道，“你让人报复，大概和文化局的人有关。”

“啊？”陶振杰一愣。

“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么？”

“不记得了。”陶振杰由衷的说，他不像叶遇白，屁大个事儿都能记得清清楚楚，他嘴没个把门的，一天到晚废话不少，他根本记不住他都说过什么。

“你说，你是遭人嫉妒才被文化局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