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振杰这代金券额度挺大，而且在打折的基础上也能使用，更重要的是，它可以无门槛办会员。

“是不是挺有诱惑力的？”关言志问严戈，“不瞒你说，老板把这个卡弄出来后，我是第一个办的。”

“你也看到了，我什么都没做，我只是把他能享受到的优惠和他分享了一下而已，再说了，他又不是学生，他是老师，他在这学校待的时间肯定比学生长，充多点对他来说，有利无弊。”

“不是每个学生都这么有钱的……严戈提醒，他发现陶振杰和他谈生意经的时候，眼睛里真冒着狡黠的光，就跟狐狸似的。

“但他们爸妈有钱啊，”陶振杰拿着那些代金券往桌上一下一下的拍着，“我这店不大，所谓的竞争对他们来说属于不屑一顾的类型，……这个优惠，他们能错过么？’

严戈看了他一眼，这些学生上学就够忙了，他们还有时间去给家长讲这些事？

“前天我雇了几个人，在你们学校附近发了点宣传单。”陶振杰说。

严戈……”

“你没看着，学生放学的时候。至于成果嘛，你昨儿也看到了。”他家店昨天火成什么样不用陶振杰再介绍，严戈看到一清二楚，“学生的钱是有限的，他们的需求也是有限的，你看这些天这么打折，就像你同事似的，一买就买一堆，现在是赚了的，但用不了多久，整个市场就饱和了，接下来，他们要卖给谁呢？”

严戈扬了下头，这也是他担心的。

学校的市场说小不小，但也没大到哪去。

“但是我有打折卡啊。”陶振杰把代金券一扔，他看着散开的纸片道，“我做了预算，高中学生对文具的需求量大概有多少，我这打折卡的额度差不多就在那个平均值，多了也不要紧，除了文具他们也可以用来买饮料什么的，少的话可以继续充值，或者即便是他们不来我家了，我也没损失多少。陶振杰这么说，严戈好像是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