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人去了肛肠科。

陶振杰在严戈的搀扶下坐到了医生前边儿，因为不舒服，他没完全坐着，半个屁股悬在外边，侧着身子有点小混子的意思。

医生微笑着转向陶振杰，“先生哪里不舒服？”

“我到你这科室来肯定不能是牙疼了，“陶振杰说着往下边儿一指，“昨晚上让人给上了，一直疼，不知道什么情况，你看看吧。”

严戈……

就……这么直白就说出来了？

不婉转点，或者是，耳语什么的？

还有这形容真的是……

医生对此倒是没什么太大反应，就连笑容都没有一丝丝的变化，他又询问了陶振杰点东西，然后指着里边说，“先生给我到里边检查一下吧。”

检查？

检查什么？

严戈往里边看了眼，他看到了张病床。

陶振杰要查：那个地方？

在严戈诧异的时候，陶振杰已经站起来了。

来不及多想，严戈忙过去扶了他一把。

医生没等他们，直接先到里边去了，医生一走严戈小声问道，“你要查什么？”

“查我为什么这么疼。”陶振杰说，“会死人的，我没跟你开玩笑。

“要怎么查？”

“这话问的，用手，用眼睛，用工具，用仪器，还能怎么查。